禮珈對著幹幹他們冷嘲熱諷的開砲,讓他們差點招架不住。
「什麼?美國回來的了不起阿!」看著禮珈離開,妮娜瞪著那驕傲的背影。
「我們跟她根本不熟,不懂她在兇什麼,當醫生就可以兇成這樣,美國回來的了不起阿!」
「好啦!別氣了,可能我們跟直樹太好了吧!才會這樣阿!」智儀說。
「喂!智儀,你該不會被她收買了吧?」幹幹雙手盤胸的看智儀。
「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跟她有交集,她不可能這麼快就收買我啦!」
「是嗎?」妮娜也疑惑的看著智儀。
「請問她是要用什麼理由收買我?」
「因為妳笨。」妮娜又說。
「什麼?」
「沒有啦!妳這個人傻傻的,雖然沒有比湘琴笨,但是別人只要問妳什麼,妳就很誠實的回答什麼嘛!」啟太解釋著為什麼智儀會這麼笨。
「哎唷!我也沒辦法阿!」智儀只是摸摸頭,無奈的翻閱病例表。
「該不會尤醫師她…」智儀腦裡突然出現一些畫面。
「怎樣?」大家各忙各的,順口問著她。
「喜歡直樹?」
「智儀!」妮娜蓋上病歷表
「怎麼了?」
「妳的頭腦什麼時候」妮娜雙手架在智儀肩上,正經八百的看著她。
「到底怎麼了嘛?」她眼睛閉上,緊張的問著。
「轉這麼快了?」
「齁,你們很討厭耶!」她鬆了口氣,本以為發生什麼事,結果是大家在跟她開玩笑。
「所以尤醫師真的喜歡直樹呀?」智儀問道。
「雖然沒證實過,但是看情況是百分之百。」幹幹繼續分著藥。
「哎唷!現在重點是要保護湘琴。」妮娜說。
「感覺禮珈會做出什麼讓人招架不住的事。」
「所以我們要讓她死心。」
「怎麼死心?可是她不是喜歡直樹很久嗎?有這麼簡單嗎?」
「阿!禮拜日不是湘琴的生日嗎?」幹幹突然想到好方法。
「先去找直樹。」
「幹嘛?」
「可是尤醫師在那耶!」
「管她在哪,又不是去找她。」妮娜加緊腳步跟在幹幹後面。
「走啦!走啦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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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就趕到直樹的專任辦公室,一群人把耳朵貼進門邊,直樹應該在休息吧!
不知道幹幹他們想出什麼好方法,好讓禮珈死心。
「叩叩叩…。」
於是直樹睡眼惺忪的打開門,見到幹幹他們馬上又關了門。
「欸,直樹,等一下啦!」
「『湘琴』」機智的幹幹馬上說了關鍵字,這樣直樹就不可能不關心了。
隔著一到門,準備要繼續在休息的直樹,聽到老婆的名子,整個人都清醒了。
老婆的事就是他的事。
「幹嘛?」直樹又再度開門。
「你終於開門啦!」幹幹一臉笑意的看著直樹。
「你們剛剛說湘琴什麼?」直樹開口就是問湘琴怎麼了。
「江醫師,你可能太想你老婆囉!我們剛剛並沒有講到她的名字阿!」妮娜逗著直樹。
「…」直樹似乎有點不悅。(誤:聽說他有起床氣?)
「哈哈哈,好啦!有啦!有啦!」
「所以湘琴怎麼了?」於是直樹又再問一遍。
「二十八號是她的生日阿!所以我們想說要跟你計劃一下。」幹幹說。
「計劃什麼?」直樹知道二十八號是老婆的生日,但是在眾人面前又要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,這就是直樹吧!但他心裡應該已經計劃好要怎麼幫湘琴過生日了,但是還是要聽聽大家的計劃。
「耳朵過來。」妮娜和幹幹一人一句的說給直樹聽。
「----------------------」幹幹和妮娜說了一長串,直樹可是很認真的聽。
「我想她這樣應該會很難過吧?」幹幹說。
「百分之百。」直樹是懂她老婆的。
在直樹辦公室門口,大夥聊得很開心,而禮珈從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出來,看見大家都擠在直樹辦公室前,所以湊了過去。
「在聊些什麼阿!我也要聽。」禮珈小跑步的跑過來。
「智儀你們在討論什麼阿?跟我分享一下。」
「阿?」智儀用求救的表情看著大家。
「就你們在聊些什麼阿?」
「哦!那個…」智儀看著妮娜。
「沒有啦!就是湘琴的生日阿!要在直樹家辦。」幹幹很興奮的回答。
「妳要參加嗎?」
「哦!我再考慮看看。」禮珈聽了心情不太好了。
「那直樹你的意願呢?」幹幹問著直樹是否願意參予這次計劃。
「你們知道我不喜歡熱鬧,所以…。」
「我們知道啦!不會太多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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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幹幹和妮娜跟直樹說了什麼計劃,直樹竟然一口就答應了?
這個生日計劃應該會讓湘琴淚奔吧!也會讓另一個人死心。
「你們到底跟直樹怎麼說阿?」回到第三外科的路上,啟太這麼問。
「你們跟著我們兩個腳步就對啦!」
「先打電話給江媽。」
「喂!江媽喔!我是幹幹。那個,二十八號是湘琴生日呀!」
「我知道阿!你們要幫她慶生嗎?」媽媽很興奮的問著,其實大家也知道江媽喜歡熱鬧。
「對阿對阿!那可以在家裡慶生嗎?」
「可以阿!我可以順便幫你們準備食物。」媽媽可是興奮的呢!
「那,有個計劃要告訴您。」
「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」於是幹幹又跟江媽說了一長串。
「好阿!你們到時候再跟我聯絡。」
「好的,那掰掰囉!」
「完畢。保證一定讓那個女的,對直樹的熱情燒光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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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天晚上,小夫妻倆人在房裡暢談著,門沒有關,連在樓下泡茶的爸爸媽媽都可以聽到湘琴把直樹逗得哈哈大笑。
「就有一天阿!有一位先生要去買車輪餅。哈哈哈…」坐在小沙發上,直樹看著雜誌,而湘琴坐在一旁逗著直樹。
「然後?」
「然後你也知道車輪餅有很多種口味嘛!」
「嗯。」
「然後他要買芋頭和奶油口味,但是他就太緊張講太快阿!」
「然後?」
「他就說…老闆我要奶頭口味。」
「哈哈哈哈…」直樹竟然噗滋的笑了出來。
「很好笑對不對。」連湘琴也哈哈大笑。
「是還蠻好笑的,但是妳腦子怎麼都裝這些阿!」直樹闔上雜誌,往書桌走去。
「那是秀秀告訴我的,你應該要去問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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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噗…」在樓下喝茶的阿才,一聽到這笑話,把嘴裡還沒入喉的茶噴了出來。
「哈哈哈,湘琴這個笑話還蠻好笑的。」媽媽這麼說。
「欸!對了,兩老,二十八號是湘琴的生日,你們耳朵靠過來一下。」
「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」於是江媽又轉述給阿才和阿利聽。
「真的嗎?這樣好嗎?」兩老異口同聲又疑惑的看著媽媽。
「妹妹應該會很難過吧!」
「這樣才有驚喜阿!」
「女人嘛!想要一年比一年更特別阿!但是沒辦法囉!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的。」媽媽搖搖頭,又點點頭。
「好吧!最主要是不要影響湘琴身體健康和寶寶的狀況。」
「放心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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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二十八號是我的生日,那…那個…」躺在床上的湘琴看著直樹。
「我沒空。」而直樹看著玻璃窗,對著湘琴說。
「為什麼?」湘琴馬上坐起。
「因為要去南部參加三天的醫學檢討會,所以沒辦法跟妳一起過生日。」
「蛤,每次都這樣。」
「我也沒辦法,不過妳放心,有媽媽和幹幹他們。」
「可是我也想要你陪我一起過阿!」湘琴走向他,無奈的抱著直樹。
「可是沒辦法就是沒辦法,畢竟那是重要的國家研討會。」
「好吧!成全你,雖然我很難過。」她放開他,逕自的回到床上。
「別難過了,媽和幹幹說今年要幫妳慶生,我也不喜歡熱鬧。」直樹繼續弄著電腦。
「蛤…,還是很難過。」
「不然妳想怎樣?」直樹看著湘琴沒說話,於是也回到床上。
「…」湘琴嘟著嘴巴。
「…」直樹抱著她,溫柔的吻著她。
「這樣夠了吧?」
「不夠。」湘琴任性的說道。
「那妳到底想怎樣?」
「沒有阿!」她轉過身。
「等生完寶寶我就要你賠償我。」湘琴暗示著直樹。
「我就在等那天,我忍很久。」直樹親吻著她的脖子,甜蜜的回應著。
「直樹,你很色耶!」她轉身勾住他的脖子,害羞的說道。
「你老公我憋不住。」
「哈哈哈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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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終於到了二十八號,直樹還是去了醫學研討會,畢竟一年才一次所以一定要去參加,一去就是三天,自從當兵之後,直樹就沒有離開湘琴這麼久過了,晚間,湘琴坐在陽台若有所思,其實湘琴是要開心的,但是直樹不在她身邊,一點也開心不起來。
「湘琴,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,大家都已經在裡面開始吃東西玩遊戲了。」幹幹和妮娜走了出來。
「沒有阿!」
「在想直樹喔!不要想了啦!他也想幫妳慶生呀!沒辦法,研討會嘛!」妮娜裝做無奈的眼神看著湘琴。
「不要哭啦!」幹幹幫湘琴擦著淚。
「可是人家真的很想他嘛!」
「暫時不要想他嘛!我們大家都在這陪妳呀!」
「湘琴,快點過來。」媽媽興奮的拉著湘琴去吹蛋糕。
「小心、小心,有點暗。」大夥小心翼翼的扶著她。
「哈哈哈…」阿金差點沒笑出來。
「噓,小心被識破了啦!喂!」留農小小聲的說道。
「你們在說什麼阿?」湘琴疑惑著問著大家。
「湘琴來唱生日快樂歌。」
「祝妳生日快樂,祝妳生日快樂,祝妳生日快樂,祝妳~生日快樂。」
「祝我…~」湘琴邊唱邊哭,因為太感動了,但是又加上直樹不在她身邊,於是她輕閉雙眼,啜泣的唱著。
「希望妳每天都要快樂的,我們會一直陪在妳身邊。」最後,阿金這麼說。
「…」湘琴嚎啕大哭。
「你們…」
「怎樣?」
「有你們真的好好喔!」
「當然啦!我們從高中就認識到現在了耶!」阿金第一個跳出來要抱湘琴。
「喂!要抱也是我先。」留農和純美也跳出來搶著擁抱。
「欸~我也要。」幹幹和妮娜也衝向前。
「我們也要啦!」智儀和啟太也與他們搶著。
「喂!喂!喂!你們都沒把他放在眼裡。」江媽一說,大夥散開,直樹雙手張開,出現在她眼前。
「直樹。」一個她想念的臉孔出現在她面前。
「是幻覺嗎?」
「生日快樂,這並不是幻覺。」他把九十九朵玫瑰花遞給湘琴。
「可是你不是要去研討會嗎?」
「騙妳的。」
「你們真的很過份耶!」
「直樹~~~~~~~~~」湘琴拉著他的手,害羞的說道。
「生日快樂。」直樹溫柔的說著,給湘琴最佳的擁抱。
「有老公就不要朋友了齁!」
「哪有阿!」
「喇舌、喇舌…喇舌、喇舌…」大家興奮的喊著。
「哎唷!我會害羞啦!」
「…」她還沒說完,直樹就吻了下去。
「YAYAYA…」
「唷呼…」
一陣激吻之後,大門突然被打開了。
「禮珈?」大家的目光都投射在那喝得醉醺醺的禮珈身上。
「妳怎麼到現在才回來?」江媽說。
「你們在幹嘛?」禮珈看著家裡的佈置,和大家的裝扮。
「看不出來嗎?慶生阿!」妮娜有點不悅的說著。
「那直樹和湘琴在幹嘛?」禮珈又問。
「接吻阿!看不出來嗎?」妮娜故意刺激禮珈。
「禮珈妳喝醉了嘛?伯母扶妳去房間。」江媽要扶禮珈回房,卻被拒絕。
「不用。」
「為什麼你要跟她結婚?為什麼你不等我?明明你只會對我笑」
「你的吻還留在我心上,稚嫩的嘴唇還留在我心裡,依舊清晰。」
「為什麼是她?告訴我為什麼阿?」禮珈拉著直樹的衣領,憤慨的說。
於是禮珈在眾人面前像潑婦一樣的大聲嚷嚷著,不顧大家的勸阻,這就是所謂的酒後吐真言吧!
「直樹,她說的都是真的嗎?」
「是。」
「我身體有點不舒服,累了,大家慢慢玩,我先上樓了。」湘琴整個臉鐵綠,她一點也不想正視直樹,拖著沉重的身軀上樓。
「哥哥,到底怎麼回事?」媽媽問著哥哥,但是哥哥沒有回答,直接上樓去。
大家都傻眼了,怎麼會這樣?直樹的吻給了禮珈?為什麼會給了她?
他不是愛著湘琴的嗎?為什麼還會這樣呢?
似乎,事情不是這麼簡單。
我想,大家的心裡都是這樣的疑問。
待續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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